我们是同类人
铺,李熠清木然,这是什么相处模式?
“你这是在做什么?”南浔拿下飞溅到自己身上的草药壳子,尽量和颜悦色地询问。
“我干什么?我要问你在干什么,这黑灯瞎火的,你在对人家姑娘做什么?”楚嬅灵快步走到李熠清身旁,将她松垮的衣服重新收紧,护在怀里。楚嬅灵义正词严之下,颇像一位老母亲。在诉斥一个欺负自家女儿的登徒子。
“我只是帮她解一下……”
“禽兽!”
“灵儿姐姐,您冤枉阿浔了,是我让他帮我的。”李熠清知楚嬅灵误会了,连忙解释道。
对于解释,楚嬅灵首先想到了幻术,忙捧着李熠清的脸,去看她的神情,却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你将我想成什么人了?”楚嬅灵的反应使南浔既无奈又气忿。若是不知情的人看到,还以为是李熠清带来的他,而不是他带来的李熠清。
“正所谓男女授受不亲,即使没有使用什么龌龊的手段,也应注意分寸。”
楚嬅灵的反应才使李熠清意识到,原来是她越矩了。
“灵儿姐姐,他真的没对我做什么,适才我的发饰与头发缠到了一起,便求他帮我解开罢了,至于您看到的……”李熠清顿住了,他适才为何突然抱住自己?
她看向南浔的目光,更将他推向了登徒子的境地。
“我……”
“你闭嘴。”南浔百口莫辩,楚嬅灵也不准备给他狡辩的机会。问李熠清道:“他可有碰过你那里?”
李熠清下意识将手放置在了胸口。
“好啊,你……”
李熠清的动作已经使楚嬅灵产生了无数的遐想,正要发作,被李熠清拦下来。“姐姐真的误会了,我与阿浔相识多年,他并非那般之人。”就凭南浔此前抵挡住了许慧儿的诱惑,李熠清便能认定他绝非好色之人,况且他自身也没有那种……
作为当事人的再三劝阻,楚嬅灵也不好在说什么,心想着所托非人,叹了口气,只好作罢。
南浔欲哭无泪,这些日子,他真的是把什么千奇百怪事儿都经历了一遍。
“罢了,我这里就这一间空房了,如今床被都湿了,今日先住我屋里吧。”
“怎好打扰神医,我与南浔凑合一下便好。”长期将自己当作男人的李熠清,不假思索道。
“什么?”
一句话又将南浔逼入险境,两人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
“那我出去住。”楚嬅灵瞪大的双眼,使得南浔立马解释。
李熠清也意识到自己现在的身份,立即改口道:“姐姐莫要误会,我与南浔等人由于商团移动,时常露宿野外,便一时恍惚了,那今夜便麻烦姐姐了。”
楚嬅灵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
……
那灵蛇王对于南浔来说,虽算不上可怕,但也确实危险。南浔在李熠清的茶水里添了些助眠的草药,在李熠清还熟睡时,便早早出了门。
来到曲山,在山脚下却遇到几个捕蛇人,几人坐在茶铺里喝着茶,不知聊着什么,而李熠清却在其中。
“阿浔,你怎么才到?”李熠清抬头,看到南浔走来,露出灿笑,挥手喊他。同桌的人皆向南浔看去。
“你怎么在这里?”南浔诧异。
“你以为我不知道茶水里放了东西?”李熠清往长凳的一侧挪了位置,示意他坐下。“就是担心你孤身前往,所以我早有防备。”
南浔无奈坐下,警惕地看向同桌的人。“他们是?”
“他们也是要前往曲山的,不过是采药。我们多些人,多点照应。”曲山是闻名的蛇山,而山上生长的草药,经过蛇毒的喂养,也有别处所没有的奇效,所以常有捕蛇人前往曲山采药谋生。
“听这位姑娘说,你们是要找灵蛇王。就你们二人吗?”其中一位膀厚腰圆的黑脸男人质疑道。他在曲山活动多年,虽常有人来此处寻找灵蛇王,但哪次不是百人前去,无人归来。
“那灵蛇王当真有传闻中的这么可怕?”李熠清问道,南浔果然骗了她。
“岂止可怕,它一口能将你们两人吞了。”另外一旁微瘦的男子陈闯,半玩笑道。“那灵蛇王的蛇胆可是千金难求,若是得了,一辈子可就吃穿不愁了。每年上山送命的人不知有多少,但成功的人却只听说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