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哭不哭
“打的就是你!”认定了青年就是玩她的沈溪溪二话不说,提着拳头上去梆梆先给了两拳。
叶秋是什么人啊,曾经杀穿了整个新兵连的人啊,右腿一滑,一个转身直接出了她的攻击范围,那拳头直接打到空气里了,或许他自己都没反应过来呢。
“你还躲我?!”火力更猛了。
“哎不是不是,条件反射,条件反射!”他苦着脸,硬生生克制住了自己的条件反射:“你想打就打吧,我说的可是真的啊!”
“什么?”
“真的!”随着她看完了整个房子的布局,叶秋表示他的话百分之百地可信。
“你看,卧室的门对住了床头,”男人指点道,“阳台对着厨房,都……”
大凡有权有财有势的人都对这些东西很是忌讳,像每次大型建筑动工之前都要杀只鸡,浇个筑什么的,叶秋从小在豪门里面长大,见识的多了,便不得不信,可能这风水真的会有什么玄妙之处。
“这样……”收住了拳头,小姑娘若有所思的说:“看来好像不只有我一个人这么想。”
“话是这么说,但其实是没事,多几个阳气的——你又打我。”
他气呼呼道,“我可是为了你好!其实很多不住的房子败下来之后变得阴森的情况很正常……”
糟糕。
对上有点水雾弥漫的眸子,他暗骂自己又说错了话。这姑娘的情况,他一大部分都是从老哥的嘴里面知道的,而这丫头也在各个城市之间奔波惯了,估计上一次回到这里的时候还是去年呢。
“哪个,你脚还疼吗?需要我给你按按嘛?”青年有些讨好的向她说,“有红花油就更好啦。”
“来吧。”嚣张的小姑娘马上把人领到她卧室,把崴了脚的右脚塞到他怀里。
知错就改的叶秋认命地捏来捏去,他一边捏一边观察这丫头的情况,确认了就是这条筋别住了之后,“可能会疼一点,我慢慢来。”
“哦。”她还在想风水的问题,直到一阵尖锐的刺痛传遍全身就忍不住喊痛。
“痛——”
好在这感觉像潮水一样,来得快,去得也快。
“乖啦,乖啦。”青年轻声哄着,“最后一下,把脚尖绷着,对,”
小姑娘的皮肤很是娇嫩,触感微凉,轻轻一碰就会有一连串痕迹浮上表面,他一只手就能把小巧玲珑的脚丫罩住,自己的手和她的肤色有些许颜色对比,这令人开始目不转睛起来,叶秋强迫自己硬着心肠,心一狠,朝相反的方向扳去。
“你欺负我!”
哪想到平时精灵古怪的外表下藏着的是一个哭包的心,沈溪溪扁扁嘴,嗷嗷地哭了。
“哎——?!”
叶秋慌了,怎么就突然哭了呢?
他可以游刃有余的处理很多事情,可是她一哭,他的脑袋就如同被锈上了一样,转都转不动了。
但是仅有的逻辑思维促使他做出了他觉得最合适的动作。
少女也不是想哭的,只是受伤的时候会让人微小的情绪无限倍的扩大,加上这个屋子她也不想来,阴森森地的确恐怖。她好容易把叶秋请了过来,房子里终于有了点别人的气息。
毕竟是个小姑娘,她很怕黑,也怕孤独。
沈溪溪也不知道怎么了,反正知道自己就是需要情绪宣泄。
温热的掌心掐住了她的手臂,她还没来得及说点什么,对方又一拉,她扑向了对方的怀里。
“不哭不哭……”青年用很轻的力度抚摸着她的背,他低头看向小姑娘因为害羞而泛红的脸和耳朵,弯起唇。
他告诉自己要耐心点,可是当她到了怀
里,便有些忍不住了。
炙热的体温透过薄薄的布料传达至她的身体上,几乎整个人无力地贴在了他的胸膛上。
“怎么突然哭了呢?”
叶秋自言自语,“是我用的力气太大了吗?”
“没有,不是这个问题。”沈溪溪瓮声瓮气的回答。
“啊,那就好,”男人在尝试安慰她,动作有些笨拙:“可能对我来说刚好的力道落在你身上就有点疼……”
“嗯。”
小姑娘往紧贴了贴,他滚烫的鼻息再度喷向脸颊,这种陌生的感觉令人浑身发痒。
“不哭了?”
觉察到这丫头可算是不哭了,叶秋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小哭包?”
“你干嘛?”
好长时间不吭声的沈溪溪把她的手向他背后摸去,“我好像摸到了你后背有条疤痕。”
“啊,”他的回答干脆利落:“训练时候弄下的,有点伤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有些紧绷的身体松驰下来,大抵是获得了主人的默声允许,小姑娘才非常大胆的在他后背摸来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