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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已不是从前的城垣,显然北辰是江陌打下来的,上升趋势稳健,相比于经商头脑明显高于佟月晴女士,显然他更适合管理城垣。”夏肆说,“当然,如果各位股东们想靠着交情关系,力挺佟月晴女士也不是不可能,大不了几年后,一起下岗跳广场舞。”
“这是我对城垣集团这几年的年报分析,还真不是在骗大家,啧啧啧——照这趋势,撑不过五年,所以城垣的董事们,最好还是先做出正确选择。”夏肆挑眉,“表忠心,拿自己、家人的前途去表,应该不是明智之选吧?
说白了,都是看业绩、看盈利的,谁当这个家,对于大家来讲有什么关系?”
“以前江陌还小,付出佟月晴确实没有异议,但现在江陌长大了,作为江老爷子钦定的继承人,名正言顺。”
“还是你们想自己当大王?但别忘了,目前城垣的情况,大家还是要掂量掂量,有没有能力起死回生?别到时候赔了夫人又折兵。”
江陌从未见过如此口齿伶俐的夏肆,一时间,不知道是吃惊是惊喜。
夏肆将手搭在江陌的手上,似乎在告诉他,有她在,不要怕。
“小肆!”
话音刚落,夏肆的声音被打断。
会场的大门再度被推开,夏肆顿了顿,放眼望去是安清,顿时嘴角勾了勾:“安清先生,大家可能认识的不多,他是佟月晴的另一个孙子,身世比较复杂。”意味深长道,“是亲孙子哦!”
在场的众人顿时乍舌:
“怎么可能,佟月晴董事长不是后来嫁到安家的吗?”
“怎么可能是亲孙子?”
“我去,咱们今天是捅了八卦的窝了吗?这么劲爆?”
“什么意思,婚内出轨?”
有人说,“夏肆小姐,请您详细说说。”
“她胡说。”安仕融急了,“大家不要信她。”
“安叔叔,不要怕,你不想让大家知道,我不说就是了。”随后看向安清,“毕竟今天的重点,在安清身上。”
安仕融和安清对视一眼,陡然一惊:“贱人,你别血口喷人,保安,保安,把这个疯女人拉出去,赶出会场。”
“疯的是你吧,安仕融?”江陌眸色有神冰冷,泛着浓浓的戾气。
安仕融愣怔了片刻。
安清显然不想咽下这个大亏,反口道:“江陌,别忘了,你才是那个疯子!”
江陌抿着嘴,没有说话。
近日的新闻,再度蔓延到众人的脑海里,记忆被唤醒,低头保持沉默的江陌,并没有辩解,看来新闻所报不假。
各大媒体人,虎视眈眈的盯着江陌,摄像机的灯光闪烁的让人头痛,似是谁也不想放过这条正主亲自证实的爆炸性新闻。
夏肆见情况不对,率先开口:“ 没错,江陌确实疯过,我有证人!”
“……”
此言一出,更是惊呆了众人,使原本被摄像机快门覆盖的厅内,再度沸腾了起来。
“我去,这到底什么情况,她到底是帮谁的?”
“突然反水?”
“这小姑娘不会是人格分裂吧?”
众人交头接耳的议论,夏肆再度开口:“有请江陌的心理医生纪葳。”
江陌低沉的头,听到这个名字顿时抬了起来,看着夏肆盈盈含笑的脸,不自觉的唇角勾了勾,没有说话。
他好像从未真的了解过夏肆。
反正,这样她,他第一次见。
纪葳拿出所有的病理报告,将江陌的病情形成的原因、治疗的经过,以及治疗后的接过检测,统统放到了明面上,权威性不言而喻。
“所以,江陌先生的病症,在一个月前就已经完全康复,并做了周密的病理评估,再犯的几率仅有9%,与正常的无异。”
夏肆接过话头,“乃怕就算有问题,江陌也将公司打理的井井有条,没有影响任何人,甚至害帮助不少受害者,虽然方式不被支持,但足以证明他虽身患病症,依旧追求正义、保护弱小,人品毋庸置疑。”
“但是问题来了,江陌先生的病症,是如何出现的呢?”转头看向安清,“安清先生小时候在琼市上学时不是霸凌他人、就是打压同学,对了,我有证人和照片。所以,江陌生病与你有没有直接关系?”
安清不说话。
夏肆也没打算就此打住:“对了,安清先生,城垣集团逐日下滑,与你沉迷赌博,挪用公款又有没有关系,这是你被赶出城垣集团的原因吗?”
安清不可思议的盯着夏肆,原来她从来都不像他想的那般天真,早已识破他的诡计。
也是,钱老师争抢下来的学生,十几岁被各大公司争抢的天才,怎么可能是任由他摆布的笨蛋美人?
安清不再挣扎,狼狈的坐在地上。
“你说话呀,安清,你不反驳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