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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肆故作生气的白了一眼安清和乔禹:“谁不累?你看看为了建棚子祁老师和蓟老师累的,在上面烤了半天,还有江总、苏林,挖坑种树,挑水灌溉的,还得伐树搬运,哪个不累,不说他们,就连黎老师和杜老师,也为了这两条不大的小鱼受够了苦楚。”
黎耀微尴尬的瞅了一眼夏肆,气的脸都白了,人多也不好多说什么。
“那我不管。”听了夏肆的话,安清坐不住了,开始卖惨,“认识你十几年,走个后门都不行,太心寒了,反正我就要吃第一碗。”
“……”夏肆头疼,原本还想着第一碗给江陌呢,看他撒泼打滚不要脸的样,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再说就是对他有意见了,“好,都给你吃!”
夏肆率先成了一大碗,给安清,又分别给每人成了一碗。
夏肆刚要下嘴,被苏念雨拦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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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烫,一会儿再喝,先吃点肉。”指了指盆中已掰开的烤鸡和知了猴,“这些凉的快。”
众人一听,还颇有道理,顿时都放下了碗,开始吃起了肉和知了猴,除了一心想做第一个喝汤人的安清。
“夏肆,这味道,绝了,我还能再喝一碗。”说着,不客气的又盛了一碗,“你们再不喝我就都喝光啦?”
夏肆没理他,拿了两块肉,递给远处的江陌和苏林:“你俩也往前靠靠,够的到吗?”
苏林接过,“没事,够不到,我就和江总站起来。”
“夏肆,你这手艺还真不错,平时在家经常做饭?”蓟砚舟好奇道,“比饭店的好吃。”
夏肆羞愧道:“蓟老师可抬举我了,我也是第一次做,做的不好,大家凑合吃。”
“怎么会?确实好吃。”祁盛说,“听说这两只野鸡是你打的?”
“可不是嘛,我听念雨说,她是用扎头发的皮筋打的,太厉害了,上学的时候肯定是个学霸。”冯瑞化身夏肆的小迷妹,倾慕的目光藏都藏不住。
“哦?”祁盛说,“夏肆学什么专业的?”
夏肆:“学霸算不上,经济金融。”
“学这个的女孩子都很厉害。”蓟砚舟道,“对了,正好有个事帮我分析分析,听说过城垣集团吗?最近股价有些滑落,入手怎么样?”
夏肆皱眉,看了眼江陌。
见他神情淡漠,没有丝毫波澜,才缓缓开口:“城垣自然是不错的,大品牌,大企业。”顿了顿又继续说道,“但我不会入,一是成本价格高,二是自从佟总接手后,内部架构混乱,很少再出好的项目,也没再出什么惊人的成绩,大多都是些内部纷争的八卦话题,也只是我个人拙见,没有参考价值的,说着玩的大家不要认真。”
夏肆说得很委婉,但像祁盛和蓟砚舟这样的老油条,自然是听明白了。
城垣集团气数将尽,功绩赶不上,大多都是靠佟总裙带上位的亲属。
佟董事长,是后来改嫁的。
城垣董事长去世后,董事长之位落在了她的头上,现在的亲属也开始渗入其中,虽然最大股东是她的小孙子,但有些事处处受限,大多数的权利还是在老太太手上的。
本就不是经商的料,导致城垣集团,一日不如一日。
“不过学妹说的也不尽然。”安清说,“终究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城垣的人脉资源以及口碑都摆在那,虽然没什么大的成绩,但是也不容小觑。”
“学长的说得是。”夏肆笑道,“我的解释太过片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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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众人躺在棚子里午休。
安清突然觉得肚子里万马奔腾的厉害,疼的呲牙咧嘴。
随后其他人也出现了腹痛的问题,虽然并不严重,但明显有些不舒服。
苏念雨觉得与蘑菇有关,可能是吃坏了肚子。
烧了点热水,给每人分下,躺了会儿也就没事了。
唯有安清,不知道是因为吃的太多,还是怎么了,总说着些奇怪的话,说是有几个穿绿衣服看不见脸的人,想拿棍子敲他,吓的众人觉得他中邪了。
都说荒岛下最不缺的就是冤死的亡魂,尤其是还长这么多柏树的荒岛,顿时人心惶惶。
就连到了下午两三点钟,人们也不敢再单独行动,所有事宜,都最少三人一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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篝火晚会的食材,准备的差不多了,安清的精神状态也好了不少。
看着要将剩下的一点蘑菇汤倒掉,安清有些不舍:“你辛苦做的,就这么扔了?”
说着,拿过来护在怀里,“不许扔,我喝,我爱喝。”
“我怀疑它有毒,大家身体不舒服没准备就和它有关系。”夏肆说着,就要拿回来,“所以还是扔了吧。”
“颜色这么素,能有什么毒,估计就是没熟,热热就好了。”
夏肆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