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镖”
我真傻,真的。
我单知道这人有钱,却忘了这人是个有病的。
自从上次解决完那些人后,日子便突然平静了下来。
兴许是因为平静的日子太过于无聊。
宁徽这头猪,居然跑去买了一头驴,真是闲的。
还非给她说什么:青牛驾车载老翁,圣人西行经此地,我要是骑头驴,别人会不会也觉得我是圣人。
关月不知道别人怎么看他,但她知道自己的拳头硬了不少。
她只得在心中默念:莫生气,莫生气,气出毛病钱财只得给别人花。
在关月再一次牵着驴往前走,这东西又给她踢了一脚后,幸好她及时躲闪开来,她终于忍不住的骂道:“这头死驴,我今个非弄死他不行。”
宁徽叹了口气,往后一移一把将关月揽了上来:“小姐你同畜生置气做什么?”
别说,反骑毛驴,还真比自己走要强上不少。
宁徽俯下身子,在关月耳边问道:“先前我害姑娘丢了刚卖来的马匹,现在赔给姑娘一头小驴,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关月倒吸一口凉气,她就知道这人没憋什么好屁。
拿一头牛来换她三两银子卖的马,他怎么敢得啊?
两人骑着驴,终于来到了皇城之下。
和宁徽预想的一样,她们一进城周围就围着不少人在瞅她们,不过不是瞅圣人的模样,而是看傻子的模样。
关月更是将自己的帷帽往下拉了拉。
幸好她带着的是帷帽,丢脸也先丢宁徽的脸,还轮不到她。
两人很快就到了宁府门口,门口的小厮打开了房门,让两人进来。
屋子就是普通屋子的模样,只是这屋子里的女人未免也太多了些。
宁徽进到自个屋里,脱下外衣搭在一旁问道:“就没什么想问我的?”
关月点头:“问题自然是有的,镖钱什么时候可以结?”
宁徽身子一颤,他从屋内拿出一张银票递给关月问道:“旁的你就不好奇,你就半点不好奇屋外的女人?”
关月看了一眼银票,摇了摇头。
宁徽看了一眼关月,说道:“那些都是我父亲的小妾。”
关月挑眉问道:“你们宁家还有宁三不成?”
宁徽摇头道:“就我跟大哥两个人。”
关月点头嘀咕道:“那你父亲这也不行啊。”
说罢,关月在屋里转了一圈问道:“少爷可还有别的事,若无事我就去钱庄取月钱了。”
宁徽用手撑着头,有些心累地摆摆手说道:“去吧。”
关月不知道的是,她前脚迈出门,后脚便有一黑影闪入宁徽屋里。
不过她也不在意这些,她满心满眼只有自己刚得到的月钱。
关月走到顺通钱庄,在小厮的带领下,她被领到了一个包厢里。
她坐在红木椅子上把玩着银锭。
不多时,一个五十多岁,衣着华贵的中年人走了过来,在关月对面坐下,“小姐怎么到这来了?”
关月将银票推过去问道:“赵叔,宁家那小子雇我送他来皇城。”
赵叔拿着银票道:“小姐准备什么时候回去,手头有没有多余的银子?”
关月摇头:“宁家小子出手阔绰,我打算再捞上一笔再走。”
赵叔颔首道:“那你自己小心点,如果有什么事情,尽管来找老奴。”
关月点头问道:“帮我查一查宁家二子宁徽是否患有眼疾,对了是右眼,再看看他是否学过武艺。”
赵叔应了一声好。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关月的脸色缓和了下来,问道:“这段时间,我大哥可有什么消息?他现在怎么样了?”
赵叔有些欣慰地笑道:“多亏了二小姐,他才能在最近的几天里,又卖下一个小官来。”
关月的手指轻轻地敲击着桌面,“我哥现在是什么身份?”
“前些日子当上了右丞,不过左丞有些看不惯他。”
关月回到宁家之后,宁徽正在画画。
画得有些抽象,关月半点看不出来他画的什么东西。
宁徽献宝似的问道:“我画得怎么样?”
关月盯着画又看了一会,她还是没看出来这些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她艰难道:“这山画得活灵活现。”
“那是白鹭。”
“这水。”
“那是醉卧的美人。”
关月盯着“醉卧美人”旁边的东西笃定道:“这美人睡着的亭子画的……”
她还没说完就被宁徽无情地打断:“那是我自个。”
关月盯着他,他也盯着关月。
两人对视良久之后,宁徽先一步败下阵来,他摇着扇子问道:“关兄是打算,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