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想不出标题了
场厕所里,最后结账的是绿川景。
宫野明美气得眼睛都红了,找出反舌鸟家的备用钥匙住在她家里蹲她。
结果反舌鸟失踪了一天半,再出现的时候带着绿川景和诸星大直奔任务地点,又是好大一个靓仔。
除了回来的时候腿上多了一个对称的印子,森中明青打的。
不知道她怎么和宫野明美解释的,最后宫野明美让她进了家门,好像也没揍她揍得多严重,错失病床侍疾以近水楼台先得月的诸星大、绿川景扼腕叹息。
安室透更是被瞒得宛如一个橘外人。
五天后,新年前夕。
反舌鸟把绿川景从床上摇了起来,她故意把自己的长头发披散下来,做出一副女鬼的样子再把绿川景摇醒,绿川景吓得叫亮了走廊上的声控灯。
反舌鸟一捋头发:“绿川,你觉得苏格兰威士忌这个代号怎么样?”
绿川景:“……我觉得还不错。”
“那走吧。”反舌鸟欢快地说:“去把原本的苏格兰威士忌干掉,这个代号就是我们的了。”
绿川景瞳孔紧缩。
夜巷混战。
原苏格兰威士忌倒不是什么警察的走狗,他只是收了某个□□的钱,走组织的通道带入境了一批“货”,结果这批“货”被海关查了,组织通道一并被查、损失惨重,清算时清算到了他头上。
原苏格兰被反舌鸟踹进小巷里,撞翻了垃圾桶仍然负隅顽抗:“是组织里!组织里有人泄露了这批‘货’的走向!组织里有叛徒!不是我!”
反舌鸟居高临下地坐在墙头,甩着琴酒款伯/莱/塔:“编,接着编,组织里除了你还有第二个人知道‘货’混进来了?”
对方声嘶力竭:“有人……一定有人!有人很早之前就开始监控我了!我有感觉的!我察觉过的!”
反舌鸟一枪打在他大腿:“哟,人家未卜先知知道你要犯事?看星座算的?”
琴酒眉头一皱:“反舌鸟,闭嘴。”你话太多了,而且还离谱,很容易把人思路带偏。
反舌鸟讪笑着在自己嘴上比了一个拉拉链的手势。
变故就在此时发生。
对方从垃圾中一跃而起,向墙头的反舌鸟扑去,脏水和泥点子溅起来,脏得反舌鸟“操”了一声,连滚带爬地往旁边躲。
这玩不起的东西还搞生化攻击。
琴酒瞬间就想拔枪,然而他的枪被反舌鸟以正当理由借走了,现在就在那个连滚带爬的废物手里抓着。
“砰”的一声。
绿川景在对面高楼中的某个房间,透过倍镜看到了反舌鸟留给他转瞬即逝的机会,并且稳稳抓住。
原苏格兰威士忌的脖颈被打穿,皮肉支撑不起脑袋,整个人前扑在地上,姿态扭曲宛如恐怖小丑的玩偶。
琴酒皱着眉,看向子弹打来的方向——由此可见琴酒的动态视力确实恐怖,能在毫无准备的慌乱情况下看清一枚夜色中的子弹轨道。
反舌鸟扪心自问,如果是她,可能没法一眼就认定绿川景所在的房间,最多模糊地确认一个范围。
但琴酒现在明显已经确认房间打算冲过去了。
反舌鸟急忙从墙上跳下来,把作用完的枪塞回琴酒手里,状似无意地说:“还不错吧,我的手下,你见过的。”
“谁?”
“绿川景。”
“……”琴酒从口袋里摸出烟,“还不错。”
反应很快,枪也很准。
反舌鸟默默地窜远了一点。
你迟早死于上呼吸道感染,我才不要。
……
琴酒掸了掸烟灰,看着对面的公寓高楼说:“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对面楼上,应该有两个狙击手。”
反舌鸟的心跳漏了一拍。
她装模作样地眯起眼睛观察了一下对面:“有吗?这玩意怎么看的?大哥能不能教教我?”
琴酒摸了摸刚回到他手上的□□。为什么一遇见反舌鸟就觉得手格外痒呢……
“闭嘴,走了。”琴酒拉开保时捷365A的车门,眼不见为净。
反舌鸟灿烂一笑:“大哥慢走,我要等一等绿川。”
然后保时捷的尾气差点扑了她一脸。
反舌鸟目送365A走远,揣在兜里的手机终于拿出来,上面显示正在通话中。
“听到了吗?”反舌鸟叹道,“果然还是没办法小看琴酒啊……撤退吧,你已经暴露了,红子。”
电话那头的“红子”是一个很年轻很甜美的女声,听起来就像个初中生或者高中生,她情绪低落地“嗯”了一声。
“别太难过。”反舌鸟还看着那个方向,磨了磨犬齿,“毕竟是万里挑一的反派角色。”
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你在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