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都占了便宜,这算是共赢(轻量版)
冼白恶狠狠:“你们三个明摆着我只打得过你好吗,不欺负你欺负谁?”
可怜的乐一只能瘪嘴哭哭。
袁野流里流气地陈述事实:“大姐~~~你都说了,你打不过我和盛夏,我如果对你和曲清辞有歹意,单手都能制服你们。真行凶起来,现在的犯案进度应该已经到了完事儿后的沉尸阶段。”话说到此,他认真思考了一下,道,“不对,小爷我的持久力肯定不差,这点儿时间怎么可能完事儿?”
冼白对着袁野又是劈头盖脸一阵输出,把袁野骂得直接跳过了禽兽的兽科,退化成了虫豸,最终定格在单细胞生物草履虫。
盛夏也叫袁野闭嘴,别越抹越黑。他对冼白耐心地解释:“如果我真有心鍮窥,还会故意咳嗽提醒你们?”
冼白不依不饶:“你说是故意提醒就是故意提醒呀。谁知道你是不是得了肺癌晚期。”
虽说冼白不讲道理、胡搅蛮缠已经是公认的事实,但不可理喻到如此地步,盛夏还真拿对方没辙。
由于冼白转怼盛夏,这让刚刚被骑脸输出的袁野得以有机会反击,指着冼白用毛巾捂着的部位说道:“就你这飞机场也有鍮窥的价值?今晚上全靠人家曲清辞的身材才能勉强把你一起拉回到及格线平均值。就你刚才那样儿,说你是给曲清辞做陪衬都算抬举,简直就是拉低了欣赏档次。”
羞涩怯懦,一直躲在冼白身后的曲清辞,听了这话,吓得又用毛巾把自己裹紧几分,在水里蹲得更低。
这激起冼白又对着袁野一阵臭骂。
盛夏头疼,带着两个猪队友,怎么可能怼得过一个狂暴状态的Boss。
在沸沸扬扬的骂声里,萧望舒游了过来:“你们在吵什么?”
冼白见来了帮手,赶忙假哭扑过去诉苦,要萧望舒主持公道,让盛夏他们赔偿100万精神损失费。
盛夏无奈又无力地辩解他们仨真没有鍮窥。纯属误会。
萧望舒听完前因后果后,扒拉开一哭二闹三跳湖的冼白:“别胡闹了,现在不是栽赃嫁祸的时候,韩牧之手臂受了伤,快让盛夏他们回去瞧瞧。”
盛夏三人大惊:“韩牧之受伤了?”
冼白更是大惊:“达令!我和清辞被这三个畜生看光了,还险些被非礼,你居然胳膊肘往外拐,帮他们!”
萧望舒用严肃外加责备的眼神瞪着冼白,随手示意了一下袁野:“这片地方全是芦苇,以袁野的反侦察能力,安心要鍮窥,还能让你发现?”
袁野听到如此公正的评判,如此清晰的思路,不由得对萧望舒好感度暴增。
萧望舒继续数落冼白:“非礼就更不可能了。袁野用一只手都能把你们俩制服贴,真对你动手脚,还轮得到你现在对他大吼大叫?摆明了人家谦谦君子,让着你。”
袁野这辈子还是第一回被人夸“谦谦君子”,对萧望舒的好感度直接MAX。
冼白不依不饶:“就这群鍮窥败类还是君子?”
萧望舒不耐烦,甚至很急躁:“别左一个鍮窥又一个鍮窥,他们也只是偷摸出来洗澡,恰巧撞见我们而已。你再污蔑他们,可别怪我不客气!”
冼白憋着一肚子火,不敢吭声。
萧望舒用稍许温柔的语气问曲清辞:“盛夏他们对你俩有什么行径不轨么?”
曲清辞虽然害怕得就像一只掉进水里的兔子,但仍旧诚实地摇摇头,小声说:“没有。盛夏他咳嗽了好几下,我和冼白就发现他们了。他们也没有靠近,是冼白拉着我过来‘理论’的。”
萧望舒一点也不意外,完全在他的意料当中,因为这样的剧情发展,才符合冼白一贯的做派。
他暂不与冼白计较,而是再次告诉男生们,韩牧之受了伤,胳膊上划了好长一条口子,让三人赶紧过去。
三人谢过萧望舒,朝着来时路淌水离开。袁野和盛夏游得飞快,全然不管落在身后只能踏水而行的乐一。
见三个男生走远,冼白气意未消,对萧望舒抱怨:“我和清辞被他们看了个精光,这是事实呀。”
萧望舒面容严肃:“你‘吃亏’是事实,但人家没有半分过错也是事实。你非要把自己‘吃的亏’转嫁到别人身上……其他陌生人我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但是对朋友,就绝对不可以。”
说完,他带着曲清辞往岸边靠。
冼白在原地跳脚,浪花四溅:“我们什么时候和那帮混球是朋友了?”
萧望舒回眸:“难道不是吗?”
冼白阴着脸反问:“如果是朋友,我还会把他们骂得那么难听?”
萧望舒皮笑肉不笑:“这本来就是你和朋友的相处之道。”
——剧透小剧场——
一年半后,某酒吧,
烂俗的彩色球灯把室内照得混乱不堪。
盛夏蜷缩在身子,晕厥侧躺在地上,暗色的血液从他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