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
冥加:“第一次看到杀生丸少爷吃瘪!……话说她是谁啊?”
月牙顺势朝着众人面对的方向看去。
怎么、居然、还打起来了??
对视了足足半分钟,僵持不下,纱织一把甩开他的手,杀生丸往后退开,再次拉开安全距离,审视的目光也落在满身伤痕的少女身上。
他不再轻举妄动——显然看似柔弱的外表不足以昭示她高深莫测的修为,根本不是和犬夜叉一个等级的对手。
他不说话,纱织也保持沉默。
禁闭的幽暗空间里弥漫着诡异的氛围,令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屏息凝神,生怕发出一点动静。
邪见大脑发涨,回想起刚才在心里骂她的话,那些词汇分明更适合形容他自己才对,还好没有当场喊出来。
他惊魂未定地在心里说。
杀生丸遇到过形形色色的妖怪,却没有一个能在那样迅速的动作中还找出他的漏洞,反应快的也仅能躲开,可是这个女人却面不改色地抓住了他的手腕,力道惊人,旁人看来两人不相上下,但只有他清楚刚才的僵持是因为一股无形的压迫在他头顶上方盘旋——如果当时她选择进攻,他肯定躲不开。
一个实力远超于他的神秘对手,比铁碎牙更令他心动。
纱织看了四周一圈,无视了大家欲言又止的目光,也同样无视了杀生丸,不知道是对着谁发问:“怎么离开这里?”
没人回答她——应该说是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等了好久都没人理她,纱织有点郁闷。
能不能来个人说句话啊?!
“那个——”打破沉默的勇士出现了。
纱织期待地看着发声的人,一个黑发少女,穿着有点怪异,倒是别具一格,戈薇断断续续地说道:“请问……你是?”
问出了大家都好奇的事情。
她陷入了缄默,眉头一会皱在一起一会变得平坦,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我叫……纱织?”不太确定的语气。
众人:?
然后呢?没了??
她叫纱织。杀生丸在心中记下这个名字。
——与他匹敌甚至更上一层楼的对手。
此行主要目的是铁碎牙,这个小插曲虽然来的很突兀,但在他看来算是意外收获。既然她出不去,暂且搁在一边不管好了。
想到这里,他收回了审视的目光,看向金色基座上的长刀。
不好!冥加注意到他的动作。
“犬夜叉少爷,快点从基座上把铁碎牙给拔-出来!杀生丸少爷,你刚才拔不出铁碎牙对不对?”终于想起了正事,他凑在犬夜叉耳边大声密谋。
杀生丸不屑地嗤笑:“你的意思是犬夜叉就行了?”
“当然!”他信心满满,“也就是说,铁碎牙是老爷留给犬夜叉少爷的宝刀。”
King——
金属摩擦声清脆悦耳,不适时宜地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基座上站着一个小女孩,银白色的披肩长发,穿着精致的白色和服,手里拿着把残破长刀,面露茫然地眨了眨眼睛。
“这怎么可能!”
“这不可能!”
来自两位家仆的异口同声。
冥加仿佛听见了耳边回荡着啪啪啪的打脸声,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彻底抓狂:“啊啊啊为什么会这样!你到底是谁?难不成——老爷还有私生女流落在外?!”
犬夜叉:“拜托这根本不可能好吗!”
犬大将大型风评被害现场。
戈薇无比赞同:“就是,明明长得更像杀生丸……”
又变成杀生丸风评被害现场了!
虽然是一句漫不经心的话,却像是往平静的湖面抛了个深水炸弹,不仅泛起层层波澜,更是炸得众人惊醒过来——红色的妖纹!额间的月印!和杀生丸毫无二致!!
杀生丸瞳孔地震,眼前站着一个缩小版性转的自己,即便清楚知道自己不可能有什么私生女,但还是陷入了自我怀疑。
游离在众人之外的纱织:?
怎么好好的武打片变成家庭伦理剧了?
邪见眼看事情发展越跑越偏,赶紧跑出来替主人解释:“简直胡说八道!杀生丸少爷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都干干净净!哪来的什么私生女?”
犬夜叉不怕死地挑衅:“那你怎么解释这个小鬼和杀生丸长得一模一样?”
纱织:……好复杂的伦理关系。
本着凑热闹看好戏的心态,纱织也不急着走了,站在原地不动,尽量不发声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冥加和邪见当场吵了起来,为了到底是犬大将的私生女还是杀生丸的私生女争论不休,那架势好像不吵个三天三夜吵不出结论来就誓不罢休。
场面相当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