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难解意难消
“有什么说不出的呢,夫人在家中候着,我不一样是跟你去了?”云昭仍是阳光的笑,“可怜我家夫人,有了身孕我却不能陪伴在侧。”
“呵…那你回来之后作何打算?”
“先去给夫人磕一个,然后……”云昭咬牙切齿,“弄死那个举荐我出征的狗东西,给他把祖坟刨了!”
——深夜
“谁?!”沈墨听到身边的脚步声后,拿着刀横在来人的脖颈处。
来人抖了一下:“沈墨墨……”
沈墨闻声忙收刀入鞘:“殿下怎么来了?”
“我害怕……”白桃夭很自觉的绕过他,脱了鞋子上了他的床,盖好被子后喃喃道。
沈墨单膝跪在床边,轻轻拂开她的刘海:“殿下怎么出来也没人跟着?那些奴才做什么使的!”
“我今夜出来,门外空无一人,我本想着已经三更天了,马上今晚上就要过去了,有没有人守夜都无妨了,可哪成想……”她越说越委屈,撇着嘴眼看是要哭了。
沈墨摸着她的头,安抚着她的情绪,柔声问:“遇上什么了吗?”
“我怕,我怕我一看不见你,你就像往常一样,背着我出征了。我怕我连皇叔的最后的后人也留不下了……”
沈墨被戳中了心事,怔愣了一下:“不会的,殿下放心便是。”
“那你不准骗我!”
“不会的。”沈墨给她掖了掖被角,像小时候一样,“殿下安寝就是,我为您守夜。”说着,走出了殿门。
白桃夭看着沈墨的身影一阵恍惚,似乎看到了当年他毅然出征的样子,总是瞒着她,做着认为对她好的事情……
——豫王府
云昭正坐在大堂之上,看着书,一言不发。慕嬛鸳安静的跪在地上,垂着眸子,直到腹中疼痛已然难忍才小声叫道:“豫王殿下,妾身腹痛……”
云昭不予理会,只是低头看着书,慕嬛鸳忍着泪,轻轻扯了一下他的衣角:“殿下……求您了,妾身肚子好疼……”
“闭嘴。”
慕嬛鸳乖乖的闭上了嘴,她不过比小殿下大了六岁,却受尽了委屈,云昭对她从未有过片刻柔情,她哪怕成亲了,成为豫王妃了,但也从来没有从正门进出过,哪怕是成亲那日,她也是从侧门”抬了进来,也没有和云昭拜天地。
“求求您……殿下……妾身的肚子好痛……您要罚要打都好……求求您……饶过妾身的孩子……”
“呵,你让我饶过你的孩子?好啊!那你告诉本王,你和大郡主的苟且之事!”
慕嬛鸳听到这句话,如忽闻雷鸣般失措,但是她却不肯说话。
“不说,那本王替你说!你和大郡主勾结,分间小殿下与沈墨。我与沈墨历年来严密的封锁消息,大郡主怎么知道殿下和沈墨的事情呢慕嬛鸳!大郡主虽然一直与小殿下不和,但是她不敢与小殿下对着干,小殿下有当今圣上与太子庇护,她怎么敢的!不过是你告诉她了如果沈墨帮她,她不用再回巴山楚水那种地方,还可以扳倒小殿下罢了!也真是大了你的狗胆!敢算计沈墨与小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