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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性格好的人在一起果然让人心情舒畅,桢的性格原本就爱说爱笑,浦源也是开朗活泼,两个人相处甚欢,大有相见恨晚的感觉。她们在一起吃了冰淇淋,又买了漂亮的红色无毒颜料。两个人从上学时期的共同经历谈到毕业之后的有趣任务,连那些熟人都拿出来说了又说。
“我还记得那时候秋道泠最喜欢教训你了,”浦源一边走一边咬着冰淇淋,果然是美女,做什么夸张的动作都好看,“不过你好像一次都没让她得逞过。”
桢耸了耸肩,瞅着浦源的大蛋筒暗流口水。和小时候一样,她吃冰淇淋只能吃小小的一个,稍微多吃些准会拉肚子。
“那是,”桢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摆出一副得意的笑容,“我小时候也很聪明的。”
两个人相视大笑。不过笑够了之后桢便想起来,之前秋道泠还曾经很中二地宣布桢是她一辈子的对手……结果在那之后两个人似乎只在丁次出生那时见了一面。当然了,桢相信她如果出了什么事故的话井一老师肯定会告诉自己。也不知道她到底还记不记得这儿时的宣言,如果将来的某一天想起来,心里会作何感想。
当初两个小小女孩之间发生的那些事闹的那些别扭,现在想来都觉得幼稚得要命,当然了,也非常温暖。那是她最幸福的时期了吧。
“哦对了,你不想纹身是什么原因啊?”
浦源非常沉重地叹了口气。
“我。晕。针。”
桢拖着长音“哦”了一声重重点头。浦源则一脸的痛心疾首。
“我是医疗忍者啊医疗忍者,医疗忍者居然晕针,你有听说过吗?”
桢抿着嘴巴再次点头,脑子里想的是纲手大人的恐血症——这位大人至今未归,当然了,和她一同离开的静音也再没出现在木叶过。
“我给同伴们打针的时候不晕的啊,”浦源哭诉道,“别人一拿着针向我走过来我立刻就晕了。”
桢抬头望天,决定把自己当护士时听到的某句经典的话说出来安慰浦源。
“你看,我们总听说有人晕血,可从来没听说有人晕大姨妈的吧?”
浦源当场笑到肚子痛。桢一边跟着她笑,一边真心希望以后再来月事不要再痛了,至少不要那么痛了。
现在再问起为什么大家都对自己敬而远之的原因……应该不算突兀了吧?桢暗想着。可她又一想,这种话题一提起来总会很突兀,她还不如早说早了。
“你是说大家不喜欢你?”浦源一头雾水地用那双没有瞳孔的大眼睛望着桢——她可比桢受欢迎多了,“怎么会?你这么有趣,长得也好看,个头小小又可爱,会有很多男孩喜欢你的吧。”
那啥……你是非得把“个头小小”说出来嘛?
“不是那个意思,”桢崩溃地一个劲摇头,“我不是说有没有人喜欢我,我不用他们喜欢我,我是说他们都躲着我我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浦源歪着脑袋想了想,迟疑地说道:
“我觉得……可能是因为你的忍术吧。”
“我的忍术?”桢疑惑地问道,“我的忍术有什么问题吗?”
“和你组队多了就知道你可以在对方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探知他的想法。所以……你懂的,谁愿意让自己脑袋里的龌龊想法公布于众啊?”
“可我从来没有滥用过忍术啊,”桢无辜地小声说道,“我从来没探知过他们的脑袋,他们爱想什么和我也没有关系啊。”
“可是……他们不知道啊,”浦源同情地望着桢,耸了耸肩。“这样一说,我总算知道为什么最近暗部那些同伴们都那么热衷于背忍者守则了。”
桢哑然失笑。然而这当然不是一件可以被一笑而过的事。由于忍术的特殊性,她被同伴们认定是短时间内(或许是长时间)无法信任的人,他们还会在她在场的情况下狂背忍者守则……这种被人当成教导主任的感觉可实在不怎么舒服。
但是她对此无能为力,拥有这样的忍术根本不是她能选择的。于是她只能决定减少自己出现在休息室里的机会,免得更加招人讨厌。
气氛有点沉闷,但还没等有谁说话来调节气氛,她们俩已经来到了桢所说的那家店铺。这是一家卖油纸伞的店,老板是个看不出年纪的中年男人,虽然其貌不扬绘画的手艺却没得说。桢进门就喊了一声“老板我给你拉生意来了”,然后便看到店主屁颠屁颠地从店子里跑了出来。
“这……行么?”浦源半信半疑地打量着店子里的摆设。
“放心吧亲~~~”老板满脸堆笑,“绝对没问题!”
这老板的一大爱好就是管顾客叫“亲”,桢至今都记得一开始听到老板这么叫自己之后身上起的层层叠叠的鸡皮疙瘩。
浦源掏出了自己路上买的红色颜料交给老板。天气很热,穿着短袖衫的浦源便直接让老板在自己胳膊上涂涂抹抹。没什么事的桢便一边思考着一边在店里来回溜达,挨个鉴赏老板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