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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得知了凛已经经历过那麻烦的“第一次”(别想歪哈)之后,桢倒也有些紧张起来。
自己的小队会被派去做什么样的任务?杀什么样的人?甚至——她还想到了一个可怕的可能性:自己,或者说自己的小队当中,会不会有人在任务中死去?就像那几个被水门班杀掉的人一样?
桢对两名队友的感情一直不怎么深厚,甚至可以说有些淡漠。虽然她平时也喜欢和惠比斯调侃阿凯,或者是三个人一起捉弄井一老师,但她从来没觉得他们两个很重要什么的。
在之前的那些日子里,对野原桢来说,阿凯和惠比斯其实就是比“熟人”强上一些的人。她知道他们想要什么,知道他们喜欢吃什么,知道他们擅长什么,除此之外,也没有其他的了。就算是新年时给他们做礼物,“礼节”的成分都会更多一些,而不是说他们对她来说很重要。
对待两个人的态度转变主要发生在那次新年聚会上。看到她差点受伤,阿凯和惠比斯都表现得义愤填膺,阿凯被气得差点哭出来,惠比斯也是咬牙切齿的模样,而两个人都在尽力帮助桢,让她从被袭击的恐惧当中尽快解脱出来。
他们……应该是在拿自己当成很重要的人吧?
虽然从程度上来讲,他们对自己的感情肯定会弱于凛。但和凛一样的是,他们肯定谁都不希望自己有事。而自己嘛……不能说希望他们俩出事吧,但她似乎也从来没有想象过两个人如果受了伤什么的,自己会是个什么反应。
如果他们受了伤的话……
自己可能要好几天见不到阿凯那身招牌一般的惨绿色紧身衣和惠比斯那标志性的圆形墨镜了吧?也有可能好几天听不到阿凯嚷嚷“我会保护好你们的”还有看到惠比斯微微红着脸偷瞄漂亮女孩了吧?
如果不是几天,而是几个月……甚至永远呢?
他们会死在任务当中。
他们会像水门班的任务目标一样死去,面色惨白或是肢体残缺地永远地被土渣碎石埋葬在木叶的墓地当中——当然更有可能尸骨无存。
他们的面孔会在暗无天日的地下逐渐腐烂;他们的名字会被刻在慰灵碑上天天经历风吹雨打。
只要一想到队友们有可能会遭遇到这些事情,桢便不由自主地全身发冷。
是啊,她是女孩子,还是个难得的感知系,不管是在任务当中,还是在战场上,都会处于队友们的保护之下。可是,如果这样就代表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队友们受伤或是死去,那么,即便是做成了任务,即便是她活了下来,又有什么意义呢?
做了忍者就很有可能有这些遭遇。桢也明白。可还是应该把“失去队友”这种可能性降至最低的吧?
那么……当一个医疗忍者,或者说当一个既会感知又会治疗的忍者,可不可能做到这一点呢?
桢自己都不知道。
那天桢脑子发热地主动提出和凛一起学习医疗忍术,第二天这热度还没下去——当然也有可能是她潜意识当中不想让这把火消退——她当着井一老师和两名队友的面把自己的打算说了出来,换来了他们的大声拥护。可是后来一冷静下来,桢暗暗想着——
自己还有时间学习医疗忍术么?
感知力的训练已经持续了半个多月。井一老师的训练方式就是让桢调动起全身的查克拉让自己的感知覆盖范围越大越好,直到查克拉所剩无几。据他说,这样有助于扩大感知范围。至于以后的训练计划嘛……他并没有说。
最基本的感知力训练也就是这样了。桢自己也查了查书,下一步应该就是训练提高感知精度。对于感知系忍者来说,这种训练方法实在是有些老套。
桢也问过井一老师,山中家族一般都是怎么训练自家的感知系忍术的。答案是——由于山中家族的天赋血统,家传忍术的训练方法与常规的感知系忍者并不一样。所以,一切都需要等到桢的洞察之眼解封之后才能见分晓。
那什么时候能解封啊?
每次桢问到这个问题时,井一老师总是会摸摸她的头,告诉她“快了快了”。
根本就是什么都没回答嘛!
至于身体素质的训练,井一老师可是丝毫也没有放松。每次训练他都会让尽职尽责的阿凯拉着死狗一样的桢一起。
当然了,时间就是海绵里的水,挤一挤总会有的。于是在一天的训练过后,濒临崩溃的桢便告别了自家老师和队友,跟着等得不耐烦的凛一起来到了木叶医院,跟水门老师给她们联系好的一名医生/医疗忍者一起学习医疗忍术。
结果第一阶段的学习任务还没完成,桢就被那个女老师给踢了出来。
至于原因——
两个女孩子对查克拉的控制力都很不错,桢甚至更强一些(因为井一老师之前有专门训练过她)。满心欢喜的医忍老师和两姐妹都觉得下一步一定会进行得更加顺利。
那么就进行到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