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巨蟹座是运势第一
的共奏,新垣脱下了厚重的毯子,平复着紧张的情绪。
说起来她自己身上这件白色的礼服还是绿间挑选送上门的。
一白纱裙一黑燕尾服,两人清冷又雅质,看上去很是相配。秋季天气泛冷,绿间准备的是长袖制礼裙。
“有我在,尽人事”他语未尽,新垣却懂,回以笑容。
绿间支着手,伸出臂弯,一如排练的那样,两人稳步入场。
鞠躬后走向了各自的钢琴前,环中的大屏幕播放着两人的动作。
绿间先按响琴音,新垣顺势入声。
两人演奏的是拉赫玛尼诺夫的《g小调前奏曲》,此曲大气、节奏激昂,非常适合此次体育节,且绿间和新垣都是东京内少年演奏家里的佼佼者。
新垣先急促琴音,高亢的拉开序幕,绿间紧接着拉缓,两人都悠悠扬扬的弹奏,再是猛地转换力道,默契的配合对方。
此曲难度就在于节奏的转换,旋律幅度跨度大,需要演奏者全神贯注的演绎,不容出错。
再加上两人在演奏速度上稍加的调整,颇有耳目一新的感觉。
琴曲之间,两人似对手,互相逼近;也是最默契的搭档,你承我转。
曲毕,台下热烈的、直充耳膜的掌声经久不息,同时系统在脑中播报
“痛觉关闭失效”
瞬时整只手都疼得不自觉发颤,那种细细密密的刀口伤、发着密密麻麻的钻痛感,让整只手臂都失了力气。
看着钢琴键上渗出的血,凝固在了白键上显眼又惊人。
还好屏蔽了…
她掩盖着疼痛,悠闲的站起身,大屏幕切的远,并不会让观众注意到手上的狼狈,这也是和赤司商量过了的。
两人扶着钢琴,同时鞠躬,一起完美谢幕。
谢幕方式很多,新垣又想到赤司要求的以这个方式,想来早就算好了她的情况。
还真是心思缜密…
正往台下走,眼前突然有些拉黑。绿间快步上前,隔着衣服扶住新垣的左臂,同时保持着和新垣一样下台频率,将她完全挡住。
隐藏在自己的身影里。
察觉到自己被扶住,新垣轻松了口气,刚刚还以为要摸黑走下去了…
远看他俩都没什么异常,实际上如果没有绿间,等会新垣有可能会掉下舞台。
毕竟她现在有点流血太多,虚了…
两人刚下了台阶,和赤司擦身时听到了一句“在这里等”
正疑惑,眼前迷糊的状态散了些,但是还有点没力气。绿间一直搀着她的左手臂,因为一直打颤,她都有点不确定绿间是不是也手抖着。
要不然…怎么会自己这么抖?
他看着新垣绷带上浸出的血,还有染上袖口的血迹,一言不发的轻轻扶着她坐下,找来了自己的绷带。
“先处理伤口”
他看着很冷静,那是自己的手太抖了,影响到他了吧…
说起来,其实她现在很疼,连着呼吸都被压着,闷闷的。但是不知道是不是从小就疼痛缠身,在这种当口,她很爱开小差,想些有的没的。
看着绿间拧着眉,慢慢解开自己缠绕整只手掌的布条,不少地方凝固住了。
为避免被他察觉,新垣小心翼翼的咬着唇,能忍则忍吧…
余光可见她细细密密的冷汗,到临近虎口的掌心,布条还扯着皮肉。
绿间停了动作,从那个早上拿出花环的口袋里掏出了一颗糖。
新垣:?
就见他撕开糖纸,递到了南柯嘴边。
“小葵让我给你的”
她乖巧的咬下了那颗糖,甜腻腻的奶糖味在唇齿间散开,冲淡了不少她对于血气的厌恶。
注意着她舒展不少的眉眼,绿间也松了松。
“您就是新垣同学吧”一个医生打扮的人正好进来,打断了绿间正要拆包的下一步。
想起了赤司的话,原来是这意思啊…
“我现在先给您处理下伤口”医生打开医药箱,先带上了无菌手套,绿间退到一侧给人腾位子。
新垣下意识的就想缩回去的手被绿间扣住,送到了医生面前。
医生拿出酒精把已经暴露的地方消了消毒。
触碰的一瞬间,那种伤口上刺痛感更强,抽不开手,只能让她下意识别过头,以致注意到了绿间死死地看着她的手掌。
转回头,也看到了那全部的惨状。
不说浅刀口一片片渗着血珠,最长的伤口是靠近虎口处,虽然不至于缝针但是鲜血淋漓的样子触目惊心,更何况因为扯开布条,皮肉微微外翻。
“这几天还是要好好修养,您的伤口几乎全撕裂了,再晚点容易流血过多晕厥”医生适时出声。
新垣点了点头,应下,然后见绿间这如临大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