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不凋谢的花(一)
系不错的女孩子只有遥学姐,我对她明明只有对前辈的敬佩!
天童点了点头:“那就没什么问题了。”
什么呀?
在我想要追问他到底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少年的话题已经跳跃到了下一个:“这样好了,明年的情人节,你送我一份巧克力吧!”
我:??
好吧,虽然我早就已经有了相应的对策,但事实上我和天童之间总有很多事情是弄不明白的,因为他的话题换的太快了!!
3.
好像上一个问题并没有得到解决,天童应该还是会在下一次我画画的时候凑过来影响我,并且抗议我不喊他的名字——但是我并不讨厌这样的感觉。
嗯嗯,还好我不是那种刨根问底、十分较真的性格。
不过,和天童之间认识那么多年,我从来没有送他义理巧克力的习惯,因为我们以前日常互相分享的零食点心就已经很多了,我感觉完全没必要凑这种节日的热闹……所以,为什么他会突然向我索要义理巧克力呢?
“可是我很少对你提要求吧。”天童说道。
见我点头,他又说道:“难道你觉得,我们之间的关系都不值得你送一份巧克力给我吗?”
……等一下,怎么感觉他还有点委屈啊!
“当然是值得送的。”我立刻斟酌着词句说道。虽然我真的不怎么喜欢参与这样的节日,但在天童的注视下,我的语气、我的心,都一起软了下来,我轻声问他:“阿觉……就真的这么想要巧克力吗?”
天童的眼睛亮了亮。可能是因为他注意到了我下意识更换的称呼,也可能是因为他感觉到了我那有些动摇的情绪,预判到了我已经答应的结果。总之,他抓住机会“拦网”,杜绝了我拒绝的可能——少年自作主张地说道:“就这么说定了。”
“诶、诶?”
我眨了眨眼睛,却见天童伸出手,迅速地揉乱了我的头发。然后他趁着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去追杀他的时候,飞一般地离开了画室:“午休要结束了,快点回教室哦!”
“对了,不要太想念我~”
“……我才不会想你呢!”我莫名的感觉到些许微恼,有些不服气地说道。
然后我听到了本该已经离开了的少年,去而复返时落在画室门口的笑声:“太无情了吧。”
说的好像他会想我一样,哼。我一边整理着被揉乱的发丝,一边忍不住在心底吐槽,真是的,天童这家伙,总是想一出是一出。
然而重新开始作画的时候,我看着落在画纸上的日光,惊觉那片火烧云好像后知后觉地烧到了我的脸上。
奇怪,我不是应该已经习惯了吗……
4.
我和天童的第一次见面,还要追溯到我们都在读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当时我们都还住在乡下。虽然我们的初见如果从最初的目的上来看,我个人觉得可以称得上有些失礼,但天童却并不在意。
因为我家做生意,我每天放学之后都要先去藤田阿姨经营的花店,将妈妈在昨天整理好的清单交上去,上面写着我们家明天所需要的鲜花种类与数目。有时候我还能收到一两支卖不出去的、即将凋谢的鲜花,是熟识的店员随手拿给我玩的,什么百合花、波斯菊……杂七杂八的,我跟着了解了很多花语。
那一天也不例外,然而正当我准备离开的时候,我被藤田阿姨的女儿由美子叫住了。那孩子比我小两岁,才刚读小学,平时总会怯怯地看着我。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和我说话。
由美子问我:“姐姐,你有没有听说……附近出现了妖怪?”
嗯?我险些以为我听错了。
于是由美子绘声绘色地告诉我,在附近的体育馆里出现了一只河童。虽然我有点搞不懂河童为什么不出现在河边而是出现在体育馆,但我还是耐心地听了下去。
毕竟,说不定这是一只爱运动的河童呢。
“他们说,那绝对是河童,因为他有着传说中的红头发。”由美子说道,“而且他完全能够猜透大家的想法,简直会读心术。所以就算他不是河童,那也一定是别的妖怪。”
……有没有一种可能,他只是因为太聪明而被误解的人类小孩呢?
“不,他就是妖怪。”由美子笃定地说道。说到这里,她忍不住向我看了一眼又一眼:“我、我有点害怕,都不敢怎么去体育馆玩了,所以我就想请姐姐过去……”
我恍然大悟,看来她是想要请比她年长的我为她壮胆啊。没想到我在她的心里,居然是这么威风凛凛的形象,很好,我答应了!
正当我想说“可以”的时候,只听由美子不好意思地说道:“我们大家想请你帮忙捉妖。”
我:?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也只是个普通的人类呢?
5.
啊,但是没办法,乡下总是这样,因为地方小,有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