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明月本是江南书商之女,听从父命,嫁给穷书生傅凭临。
辛苦操持数年,只换来丈夫及第,受郡主青睐,自己被婆家趁机休弃的结局。
许明月当街与郡主对峙,然而天理不敌权势。
将遭冷水泼身之时,身上忽然落下一袭大氅。
那声威震主的权臣首辅敛眉看她:“娘子,沈某来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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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嫁首辅,许明月总有寄人篱下之忧,只盼来日和离。
满城的官家夫人也都等着瞧戏,看那阴晴不定的首辅会如何待这个再嫁的弃妇。
可等来等去,却只等来风靡顺天府的“许”字号书肆。
这书肆往来俱是天下鸿儒、京中贵胄,掌柜只一个女子,举手投足有如弱柳扶风。
最初倒有些风言风语,议论女子何能经商?女子哪里懂书?
后来首辅去了趟这书肆,诏狱忙活了一阵,便再没有这样的言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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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明月对沈潜的印象,最初是傅府门前的那一袭大氅。
后来是难民入京,城外支起的十里施粥棚。
渐渐的,又变作七夕灯会,照亮整条护城河的千盏花灯。
最后她才发现,傅府相救是一场设计,城外施粥也是做戏给她瞧。
沈潜从来不是什么光风霁月的君子,他想要的,正如那日七夕灯会所说:“只娘子一个而已。”
【外柔内刚、心系天下的江南碧玉vs致力于挖墙脚、不敢被发现是权臣的权臣首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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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预收《妖妃第一人》】:
王长乐前世做妖妃,主打一个万人嫌。
百官指摘,万民唾弃,走到哪儿报出名头,都要被人骂上半天。
唯一只遇着一个陆琰,似乎不嫌她,
于是屁颠颠跟着他读书习字,偷偷倾慕他到死去活来。
死去活来了几年,临了真的将死之时,终于发现,
原来他也只是世家安插在她身侧的剑,对她好只是要给她最痛的一刀。
上天垂怜,让她重活一世,她决心坐实妖妃的名头,且要做到最绝。
陆琰不是智谋第一人吗,她就要做妖妃第一人。
巧的是,她最受宠的时候,恰是陆琰最落魄时。
他坠入酒池,被满座宾客当作下酒的笑话。
她自池边路过,忽然起了念头,命人将他捞起。
“真可怜。”她以鞋尖抬起他的脸,笑,“这样讨人嫌,倒与我有几分像,不如就来我这儿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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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世她打定主意做妖妃,可一切反倒与前世不同了。
百官认定她是贤良之妃,整日为她歌功颂德。
万民硬说她有国母之风,要老皇帝立她为后。
最怪的还是陆琰。
捞他那日,似要将她生吞活剥的陆琰,做了她几年的奴才,转眼换了个人似的。
不许宫人说她坏话,不让旁人插手她的饮食起居,遇上老皇帝罚她跪碎瓷片,眼睛红得比她还厉害。
到了老皇帝垂危,要她殉葬那日。
向来以“忠义”二字自诩的陆琰,领着羽卫将皇宫围得水泄不通,反了。
王长乐被他急匆匆跳下马冲过来一把抱住时,总算明白过来他怪在哪儿——
真是天道好轮回啊,这一世陆琰倒喜欢上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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