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而不是多么诚心喜欢,翁思妩又怎么会感觉不出来。
陈诗问实在搞不懂他到底哪里惹了翁思妩的眼,让她竟然对他那么不喜。
陈诗问:"到底哪里我让你不满意?"
他放下手诚意发问,陈诗问自衬他家世不俗,他虽然还没入仕,那是因为年岁不够,他还年少。
翁思妩与他也是一样大的年纪,他在诸多世家公子里已算一顶一的行列,他读书不错,将来前途肯定是不差的。
论相貌,他很会说话也讨喜,喜欢他的小娘子不在少数,那么,翁思妩凭什么对他瞧不起?
眼下实在不是个好时机跟陈诗问在这讨论,翁思妩正处于身体不舒服中。
她没想到宫宴上这些人还能随意走动,陈诗问也是胆大跑过来找她,看他一脸求知若渴,除了烦人许多,倒没做什么坏事。
翁思妩忍着脑子里灼烫的热意,面上是娇艳的丽色,眼波如春光泛起涟漪,发热时她的风情堪比杀器。
陈诗问离得近,所受冲击一时不可缓解。
翁思妩不介意说出实话,“你实则想问,为什么我不喜欢你?那二公子,你又为什么不去喜欢他人,而来喜欢我呢?”
陈诗问飞快答:"那自然是他人不够合我眼缘。"
翁思妩眼里的眸光亮的惊人,娇甜的声音透着对他的轻斥,“那自然也是,你不够合我眼缘,所以我才不喜欢你。”
“还用问吗?”
好像偏要她给个理由才能得到满足,可是喜欢这种心情本就瞬息万变,难以捉摸,又不是随意可以控制。眼见陈诗问脸色顿变,翁思妩呼吸缓和,尽量平心静气说:“真说了你又不高兴了,二公子何必自己难为自己。”当下陈诗问的神情真是精彩万分,他虽是风流少年郎的做派,可是颜面还从没这么被损过。
登时他眯起眼来审视这么不客气的翁思妩,有些难堪,却也正常。
就在翁思妩以为他会十分愤怒的时候,陈诗问似是怒极反笑,他凑近翁思妩,距离太近,已经快贴上来。
令她不适地往后拉开些。
陈诗问带着浓厚的兴味和笑意道:“很好,我终于发现,你跟其他娘子都不一样,阿妩妹妹,这下我真是更喜欢你了。”“如果能娶你这样的做妻子,应该日子也很有意思。”他弯着腰,负着手,像把人抵在假山边,而翁思妩不想他碰到自己,更往里偏了偏。
这样的场景,任何人来了一看,都像是少年公子在求爱,而年轻的小娘因此变得害羞,躲在角落里更加娇怜。
“陛下。”
侍女回来忽而发现路上多了一些人,等看清脸受惊地摔碎了捧来的茶杯。
瓷片破碎的动静,让假山石桌处的两道身影都朝侍女的位置瞧过去。
翁思妩陡然觑见梁寂鸾的影子撞入视野,缀满狭密睫毛的眸子里,瞳孔跟着夹紧了一下。
跟她一样,陈诗问也没想到这位帝王表兄会从宫宴上出来,他反应很快,犹记得对方带给他的下马威。
陈诗问拉开跟翁思妩的距离,主动往前走了几步,跟梁寂鸾见礼,“诗问见过陛下。”
没有忘记曾经得到过的下场,陈诗问即使再疑惑,这时也不会冲动问梁寂鸾为什么会过来这里。
就像仪秋殿和相辉楼都是宫廷里的地盘,而梁寂鸾是整座帝宫的主人,他都能来,梁寂鸾又为何不能。
且他不是一个人,身边还跟着随行伺候的内侍,反倒是陈诗问跟翁思妩,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帝宫“外人”。
梁寂鸾对突然出现在这里的原因没有作答,陈诗问的见礼和招呼,他也是寻常态度,与内侍等走近了,才道:“怎么没去与诗予他们喝酒。”
仪秋殿那边正在热闹,陈诗问来之前,稍有些势力的年轻儿郎都在相互敬酒,在梁寂鸾的准许下可以下桌走动。
如果不是陈诗问抱有别的心思,他也应该跟在陈诗予身旁跟人杯酒交筹。
陈诗问已然恢复镇定,为自己找着理由:“我酒量浅薄,不及大哥,他们又有分寸,干脆就不参与了,正好又饮了太多茶,就顺道出来方便。”“没想到竟在这里碰到了阿妩妹妹,我看她好像有些不舒服,就为她遮了会儿太阳。”
他侧身朝翁思妩看过去,却发现她居然还待在座位上,没有跟他过来一起行礼。
梁寂鸾的目光同样落到那处,翁思妩毫不避忌地跟他们对视,周围侍女包括默秋都跪下了,只有翁思妩坐着没动。
这不像平时安守本分的她,事实上,翁思妩一时之间也起不来,她心律跳动的速度远超以往,都集中在胸膛。
她虽离梁寂鸾跟陈诗问那边不远,可是却连他们两个说了什么都听不见,因为此刻她的耳膜仿佛将所有杂音都隔绝。
只有血液流动和心跳的声音在她耳中振聋发聩,她的脚早就失去力气,软绵绵的。
大概等她感觉好一点,模糊的视线中,翁思妩才看到梁寂鸾已经走到她跟前,陈诗问跟在